人的担心和难过,不是大多人听到他说这话时心里彻底的解脱:“这病确实是药石难医,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好好陪陪令堂。”
萧父艰难开口:“我家娘子还有多长时间。”
“半年左后,我在给她开点药,最后让她舒服无痛的走。”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为他们能做的。
“好,谢谢您云大夫。”萧父真诚的鞠了一躬,无论是现在还是六年前他都要谢谢他。
云柏觉得自己做的不多,有愧道:“我能帮的不多,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怎么照顾好病人。”看着他们一家双眼布满血丝,眼眶青黑,面色苍白。
云柏留下为萧母行了几天针灸,留下一个药方不久就离开了,他确实是无能为力,留下来也没有任何办法,还不如让他们好好在有限的时间告个别。
这次的诊断让他们都下意识里慢慢死心,开始认命有些事他们确实无力改变,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给亲人最好的安排。
云大夫不愧是世家名医,萧母服药过后,精神气就上来了。
萧猛有了一个想法,想趁萧母清醒的时候带她出去看看瞧瞧,来世一遭自己还没向她报答恩情,这次回来本想着报答,结果事与愿违,不想浪费余下的时间。
萧母起初不想麻烦他们一家子,结果丈夫儿子女儿都不同意,自己也想在最后时刻为他们留下一段好回忆,同意他们的请求。
上路前一天,萧猛去了码头的商行就弄来了一条二层不大不小的船,船上只有他们一家,其余还有二十来人穿着统一服饰,像是训练有素的船卫,专门为他们保驾护航。
云溪镇地处江南地区,是运河最南端的码头之一,因此这次出行向着北方走。
从繁茂稻田到麦浪滚滚,清险俊峰到广阔平原,江南水乡到北国风光,尽看人间烟火,山水之情。
外出五个月的时间,萧母看尽了世间繁华,云卷云舒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知足了,看到了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情和景。
五月后,萧母的身体重新回到老样子,无法在支撑,十二月底回到了小镇。
走的时候无人知晓,回时也静悄悄。
婉娘帮萧母擦洗身子,问:“娘,你还要有是什么心愿?”
萧母这一辈子感觉老天爷不亏待她,小时候遇到无良继母父亲,但后来让她遇到了萧父,没有儿女双全,但最后给她送来婉娘这个女儿,即使后来生病家人也不曾放弃过她,生命最后时刻还能出游留下最美的一段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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