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愈话音刚落,一名陈姓御史便站了出来,恭敬地禀报道。
“讲。”皇帝微微皱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陛下,周允礼被杀之时,那柳非就在现场,且手里还握着凶器,可李大人却称案件尚未审理清楚,这分明就是推诿之词。”
陈御史说着,还不忘狠狠瞪了李愈一眼。
“陛下,那柳非至今都未曾交代清楚,他是如何去到案发之地的,又是怎样杀的人,只是一味地喊冤,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杀人,这般情形,怎能轻易就给他定罪?”李愈急忙回道。
“哼,但凡被抓进监牢的犯人,有哪个会轻易认罪的?京兆府审案何时变得这般仁慈了?犯人喊冤,用刑便是。
据下官所知,那柳非在监牢里不但有小厮伺候着,还顿顿都有大鱼大肉,李大人,这京兆尹府的大牢何时变得如此善待犯人了?”
陈御史越说越激动,竟高声质问起李愈来。
“这……”
李愈顿时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心里叫苦不迭。
太子有令,要他善待柳非,柳家又派人送来了诸多吃穿用品,他着实不好阻拦,一来二去的,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可这话,他当着皇帝的面,又怎敢说出口。
“陈大人,此言差矣。”这时,又有一名官员站出来仗义执言。
“此案目前尚未审结,还不能就此断定柳非就是凶手。陈大人您既非审案的官员,又不是办案的衙差,怎就能判定柳非便是凶手了?”
“人证物证俱在,为何不能判定?”陈御史梗着脖子,气呼呼地反驳道。
“那陈大人所说的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那官员不紧不慢地问道。
“报案的百姓便是人证,柳非手里的刀那就是物证,这般情形,难道还不足以定罪吗?”陈御史振振有词地说道。
“照陈大人这般说法,若是有人杀了人,只要把刀硬塞到您手里,然后大喊着您杀人了,那凶手便是您咯?”那官员反唇相讥道。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陈御史被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正欲再争辩几句,却被皇帝厉声叫停了。
“行了,大殿之上,这般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皇帝皱着眉头,揉了揉被吵得发晕的脑袋。
近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快要服用第三颗药的缘故,皇帝明显感觉体力大不如前,而且体内那股子莫名的不适总是萦绕不去,仿佛全身都不得劲儿,脑袋也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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