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4

这样的回答，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接受，也换了一种方式面对。

从那个时候起，就真的是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不是认为自己已经明白了为什么，或许，更多的是无能为力，也还是这样。

做了那么多，想了那么多，看了那么多，会有什么，能是什么，也许，是真的不明白，也许，是真的不清楚，只是这样。

其实，不管是不是知道的，不管是不是明白的，不管是不是懂得的，很多时候，也只能这样，任何时候，都别忘了自己还能去做。

这就是可以接受的，这也就是可以面对的，那么，还需要去说些什么，还需要去做些什么，也只会是这样，无话可说。

多与少，是与非，还是不一样的，又有什么能够去说的话，也是不会知道的，也是不能知道的，只是这样，却也偏偏觉得还是这样。

是或者不是，只有自己知道，能或者不能，也只有自己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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