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个孩子的哭声更大了。
“陛下,我们要审问他们吗?”真血向鲁道夫问道,“他们可能知道钟表匠去哪儿了。”
“不,”鲁道夫示意,“让你的士兵给他们一点空间,我们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吓坏了。”鲁道夫国王伸出蹄子,抬起那匹雌驹的下巴,“请原谅,小姐……”
“我叫埃比舍尔(Aebischer),”她说,脸涨得通红,就像鲁道夫喜欢的那样。
鲁道夫国王不能拥有她,至少现在还不能,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埃比舍尔夫人,”他说,“今天早上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家店来了?”
她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鲁道夫已经习惯了对雌驹产生这种影响,要是那该死的孩子能停止哭泣……
“我们来买个表,”她指着店说,“我的儿子在这里……他快要成年了,你知道的……我来给他买一个蹄表,但齿轮先生不在,这似乎很奇怪,因为我听说齿轮先生像他的钟一样很准时。但他确实不在这里,我想,也许他去咖啡馆买一杯咖啡什么的……但是他没有回来,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不,”鲁道夫立刻回答到,微微转过身去,让这匹雌驹看看清楚他的制服里有什么,她的丈夫可无法与国王抗衡!“齿轮先生,然而……他拒绝帮助我赢得这场战争,你知道那场战争吧?”他没有等待她的回答,“无论如何,齿轮先生的财产已经被没收,他会被我们找到的,也就是说……”他指了指玻璃陈列柜,他的一名士兵用枪托猛击玻璃,玻璃碎片像阵雨一样散落开。
“给,”鲁道夫国王伸出一只蹄子,把齿轮前一天想卖给他的怀表拿了出来,他把它递给小马,“请把它看作是我送你的礼物吧。”
他的脸遮在档案的翅膀下,不让鲁道夫看见,他像一只小鹿一样颤抖着。这并不是一个孩子应有的反应,毫无疑问,这匹雌驹的丈夫没有教育好他,*我的儿子才不会这么没骨气。*
雌驹又优雅地鞠了一躬,把怀表塞进衣服口袋里,“谢谢您,陛下,我们……真的不配得到这份礼物。”
“胡说,”他转身就走,“恐怕我得回去打猎了,追捕齿轮先生对我国的安全至关重要,也许下次你来宫殿和我共进晚餐?我将在我的私人餐桌上为你的丈夫和儿子预留位置。”
那匹雌驹似乎像平常的贵族一样,在他的好意下融化了。她讨好他,求他不要这样邀请她,但他坚持着,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她,所以他确信,一旦他们两马单独在一起,鲁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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