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替代手的工具之前,我们就先用喷雾好了。我希望这种工具能造出来。我之前考虑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但这并不是我脑海中的第一要务。我想先把我的鞋子做完再开始研究这个。昨天我用塑胶把阴天的蹄子裹得紧紧的,还把它们放进桶里待了半天,看来阴天很想报这一箭之仇,所以这次她帮忙很积极。大概以后我不会再用整缸液体制模,因为这样浪费的胶乳和泡沫材料太多。其实用不着这样做。更不用说被困在这种液体里面的感觉与我们的本能相抵触。感觉真吓人,我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恐怖的束缚感。
由于优化了工作流程,还知道每一步都要做什么了,剩余环节工作进展速度比之前快的多,但还是直到晚上才把我的鞋完成。
不像阴天,我想马上试鞋。不下功夫走走我该怎么试鞋呢?不实际上路我怎么知道它们好不好用?
我到栅栏外面开始步行。我只带了日记和一根铅笔,以免我看到什么值得画下来的东西。我总得多加练习,对吧?只不过是两只手都……呃……残疾了,不代表我不能通过练习再度变得有价值。如果史蒂芬霍金只靠脸部肌肉的抽动,都能坚持活下去并对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的话,那我对自己这个功能大体健全的身体就不该有什么怨言,尽管它奇怪又诡异,还又小又弱……
看起来汉还是不想进屋,说实话我也不想让他进来。放养和圈养的动物要分开,是有这个说法对吧。不过我一个人进城时他至少跟过来了。即使我选择了最差的出门时间,很难避开其他动物,他还是跟着我,这条狗真是个好骑兵。我没给他换绷带,因为他的伤口愈合得不错,我想他应该不需要绷带了。但愿他别马上又受伤。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那个图案。我尽力把它画了下来,如果我还能找到它的话,明天我可能还会再来这儿拍张照片。但我不知道明天这里会发生什么。
它看起来很新,但确实又不像是画上去的。它就是个图形。无论是烧灼上去的还是染上去的还是标上去的,反正它就是个图形。我不知道该怎样读懂它们,我甚至都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不是有意义的词。
我没来过这条街,但我无法想象这种图案能一直存留在洛杉矶的大道中央,挡着车道线,还分散司机的注意力。喷砂处理掉它又不难,对吧?因此我不得不仔细考虑这些标记是灾变之后画成的可能性了。但我不知道这是谁画的。除了我俩,城里应该不会再剩下别人了。大概是这样吧?
本小章还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