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最终接受了董右的投资,并戴上了他为他做出来的戒指,那枚戒指稍大一点,却正好适合陈宏的无名指,这让他有点惊讶,不知道董右在什么时候偷偷量走了他的尺寸。 董右对此的回答则是全凭感觉。 也许这也证明他俩确实合适。 在董右的不懈追问之下,陈宏终于遮遮掩掩地坦白了自己的性癖,说也奇怪,他对着室友们夸夸其谈时半点不觉得羞耻,为什么在喜欢的人面前,便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董右知道之后,当即双眼放光,明显地露出了“终于轮到老子来掌控你了”的表情,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陈宏退掉了江湾路七号的租,改而在健身房的楼上租了一个配套的单套房,距离店里更近,不需要骑着电动车往返穿梭,也可以和董右随时在一起。
至于严峻,他在医院预约了母亲手术,通过张宇文的关系很快等到了排期,手术做得非常成功,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他安排母亲住在江南区,这间出租屋里住下了四个成年人一个婴儿,却还算宽敞,如今的租金对于他的薪水来说,已经完全能够承担。
他的母亲在知道了真相后,只能在江东住下,而沈应杰的离异母亲,也指望着与这唯一的同性恋儿子生活,两个母亲,两个儿子与一名婴儿,犹如搭伙般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家庭。 沈大姐照顾严母,同时在家里带小棋,严峻则督促侄儿用心念书,为他的大学而努力。
严峻也退掉了江湾路七号的租,毕竟他的母亲需要他,他也必须承担起责任,照看她,陪伴她,不能再让她独自回乡下生活。 那天他收拾了江南的出租屋并作了大扫除,整理故乡邮寄来的旧东西,看见他与父母在温泉酒店里度假的照片——那一年他的兄长在,他的父亲也在,他只有七岁,母亲依旧年轻美丽,奈何她如今已白发苍苍。
“小叔叔。”应杰无意中看到了,问他:“这是谁?”
严峻没有回答,收起了照片。
在这场离别的终曲响起之际,他们仍提议再次欢聚。
这次是以给张宇文过生日的理由,张宇文是双鱼座,黄道十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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