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愿意看到他不清不楚地被送上断头台,与张宇文这么快就玩完。
而陈宏呢?他是最举棋不定的一个,先前他支持严峻甚至觉得严峻应该去撬墙角,他和张宇文更合适,霍斯臣则长久不了;然而今天过后,他又觉得霍斯臣比严峻更可怜,对这位兄弟产生了几分同情,也许他是个圣母派,看谁境遇更惨,心中的天秤就倒向谁那一方。 他把严峻与霍斯臣的友谊摆上去再三衡量:霍斯臣办了他的会员卡,借了他一件约会用的西装外套,请他吃了两顿饭…… 但办卡是购买他的健身课程,这属于等价交换不能算在其中。
严峻则为陈宏参谋了恋爱,帮他设计了健身房的运营模式,请他吃饭喝咖啡与烧烤,他们还睡过一张床……
“叮咚”门铃声响。
所有人安静。
“宇文。”霍斯臣的声音在门外说:“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说完就走。”
常锦星:“先别去开门。”
严峻的表情相当复杂。
“怎么能这样?”郑维泽说:“锦星!”
郑维泽责备地看着常锦星,但顾及严峻,他没有多说。
陈宏现在相当的为难,严峻叹了口气,然而他觉得今天室友们转述的这件事,实在太荒诞太离谱了,就像电视剧里的情节,还是最恶俗最狗血,已经鲜少编剧会使用的那一类。
门铃又按了一次,但张宇文没有下来开门。
常锦星又说:“要让宇文自己决定。”
“宇文愿意听解释的话。”陈宏的天秤最后缓慢地朝着严峻倾斜,说:“他会自己下来开门,对不对?”
众人再次沉默,听见霍斯臣按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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