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狂喜,“见,现在就见,走,咱们马上去。”
姜年没有耽搁,穿好衣裳赶紧跟着那副将走了。
琥珀握着她的手安抚道:“姑娘别担心,那将军不是说了吗,人是活着的,这回一定是了。”
马车一停下,姜年便着急忙慌的跳下车,“人呢?人在哪?”
“姑娘别着急,人马上就来了。”
很快,巷子口就来了人,一行人押着两个人走上前来。
“给贵人见礼。”说罢,看向身边还站着的人,低声呵斥:“你个死哑巴,还不快跪下给贵人磕头!”
姜年认得这两人,是那日她去贵喜家时撞了她一下的那个人,还有那家的妇人。
“姑娘,就是他。”
那哑巴没动,盯着她一直看,身边的副将道:“姜姑娘,外面冷,还是进去说吧。”
姜年赶紧吩咐琥珀:“去将贵喜叫来。”
“是。”
将那个妇人拖下去,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姜年上前,那哑巴害怕的向后退了退,缩在角落里不停发抖。
沈清棠轻声道:“你别害怕,我就是想看看你后背上的胎记,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人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也不用脱衣裳,撩开背上的布料,就能看到背上的胎记。
一撩开那破了口子的衣服,姜年就僵住了。
背上都是伤,新伤旧伤交织在一起,布满整个背,但还是隐约能看到右肩处有过胎记,只是因为伤,已经看不真切。
抖着声音问:“这些都是刚才那人打的?”
男子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低头不说话。
外面很快传来动静,贵喜在家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蹲着的人。
姜年忙将人扶过来:“您快来看看,是不是他。”
贵喜掰过那人的背,仔细辨认,又拿起那人的手看了又看,最后红着眼睛跪在那人面前:“是,是公子,是公子啊!”
姜年忙问:“能确定吗?”
“能,能,公子身上的胎记虽是椭圆形,但胎记的一边稍稍翘起来一个角,而且,公子被我带回来的时候,手上受了伤,虎口处留了疤,是他,就是他呀!”
“公子,这么多年,您受苦了呀!”
姜年心酸不已,两家其实只隔了两条巷子,十几年,竟从来没见过。
贵喜一个男人,抱着那人嚎啕大哭,最后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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