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湿了。”
白羽溪脑袋埋进温北英胸膛,“我控制不住,我想哭,你回来我都想哭,我一直忍着呢。”
“那怎么样才能不哭?”温北英板正他的脸温声问。
白羽溪心道当然是你现在就说我追到了,然后一顿办事,马上就能好。
弄到哭不出来不就行了。
白羽溪从温北英怀里抬起脑袋,眼睛还是湿漉漉的,脸上那股不服输的傲气让他像奄着尾巴的孔雀,“你叫我老婆。”
温北英勾唇,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白羽溪。
白羽溪窘迫地侧头,“叫了我也继续追你,不是给你下套。”
“我想听。”
温北英笑意更明显了,他没让白羽溪追,是他自己非要的,“还要追?”
“当然追。”
温北英靠近白羽溪耳畔,叫声穿透白羽溪的骨头,温北英说这两个字与之前一样非常自然且充满爱意,“老婆。”
白羽溪耳垂变得烫了起来。
白羽溪疯狂地想,他们好像从未分过。
白羽溪去吻温北英的唇,轻轻啃食咬舔,“扌扌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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