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经期的时候,只有最开始两三天的量比较大,从第四天开始就是断断续续的,若有似无,特别是最后一两天,她几乎一天只会有一点,所以她都用护垫。
有点不舒服。
顾声笙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为了压住高潮时想叫出声的冲动,情急之下扑到了陈最怀里。
她她她她、她都干了什么呀!
顾声笙捂住头顶,抬头娇气瞪着陈最,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曲起手指,在自己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顾声笙唔了一声,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陈最只是以为她因为没有考好在难过。
顾声笙看着他的脸,目光顿了顿,又慌张地朝别的地方看过去。
现在没有硬,会不会兜在内裤里也是很大一包,是朝左放还是有放,是什么颜色的,勃起之后会不会比那个欧美男优硬,是笔直一根还是像镰刀一样弯——
顾声笙定了定神,她怎么能总是想这些!
“好嘛……”顾声笙又看了回去,努力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他的眉眼间,“考一模那天早晨我来月经了,上午还好一点,但是下午考数学的时候就好痛,笔都拿不住。”
“怎么提前了?”陈最下意识地想拿手去贴着她的小腹,但又忽然顿住,默默放下,“你上个月是25号,再提前也不会这么久,是没有休息好?”
陈最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如果是之前还能坦荡荡看着他的顾声笙,倒是有可能会察觉,甚至会笑他,但现在的顾声笙看不敢看那么仔细,她的竹马长得太好,好到完全符合她性幻想的标准。
“那天是圣诞节。”陈最说,语气懒懒散散,“某人信誓旦旦说要晚上去看圣诞树亮灯,但最后因为肚子疼,在我床上躺了一晚上,害我大冬天的只能去睡客厅。”
顾声笙脸一红,倒是想起来了,抿了抿唇,说:“冬天客厅也有暖气嘛,一点都不可怜。”
“哼。”顾声笙瞪了瞪他。
“也不太好。”顾声笙说,有些颓丧,整个人耷拉下来,看着蔫蔫的,如果她头上有耳朵,这会儿应该也垂到了脸颊两侧,“上高三之后,就经常有这种情况,感觉大家都不一样了,可是我还在原地踏步。”
陈最愣了愣,眼神垂下,藏起里面蔓延开的别样情绪,问:“为什么想跟我去一个大学?”
不是陈最想要的答案。
顾声笙满意地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拍了拍陈最的肩。
他又顿了顿,迟疑道:“有心事也可以跟我说,声笙,我可以帮你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