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几遭才脱身,柳岸躲去阳台喘口气。打火机绑在大腿的丝袜里,烟藏在挤出来的乳沟里,以前养成的习惯依旧好用,她从善如流地点燃,深深吸进一口,停留几秒才从鼻腔里吐出。
反正娇气得要命,酒气不太重勉强可以,烟味是完全受不了。她时常好奇,既然对气味这么敏感,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凤凰城的ktv里忍了好几年的?
真不值钱。
“外面找不到你,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你怎么过来了?”她转身,揉了揉面前女孩的头。
柳岸无奈,靠在阳台边看着她笑,最后摇摇头接过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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