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一整夜没有睡觉,又经过如此劳累的高强度运动,柳岸捱不到再跟周棉清缠绵几句,更没力气斗嘴,体内潮水平息下去就昏昏沉沉睡着。床单一侧已经湿到不能躺人,另一侧全被柳岸霸占,周棉清还算精神,站在全身镜前慢条斯理整理弄得皱巴巴的衣衫。
边走过去边脱掉衣服,又摸着那处污痕,把衣服当成毛巾给柳岸擦拭。内衣扣不知是柳岸解开的还是在过程中蹭掉,松松垮垮地挂着妨碍动作,索性也扔在一边。
该罚,周棉清不后悔把她折磨得太惨,只有记忆够深刻才能长点教训。
柳岸原先穿得休闲,卫衣牛仔裤扎马尾,学生似的青春活力,见到周棉清再出门就换了套正式些的修身长裙配毛衣外套。两人身材差不多,同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是完全两种风格。
周棉清现在已经不用那些香水了,只钟爱几款木质香,也全是因为柳岸。她在出国之后又陷入睡眠困难,几乎试遍能找到的味道,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以前萦绕在鼻尖伴她安睡的,或许并不是人工调制的香精味。
柳岸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得跟刚进门一样,周棉清带着框架眼镜在沙发办公。窗外天色昏暗,夕阳藏进橘黄色的云层之后,没有开灯,只有笔记本的光照在周棉清素净的脸上,眼皮耷拉下来专注盯着屏幕。
那张脸看起来真的很性冷淡,即使目前的场景有点超出预料,柳岸忍不住分心感叹了句,如果没有亲身体会过的话。
周棉清专注工作,听见床上的动静才抬头,以为出了什么状况,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不由把身上的被子裹紧些,防止周棉清又莫名其妙抓着自己来几次,她现在腿还酸着,阴蒂大概也肿了有些隐隐作痛。
“扔了。”周棉清平静回答。
指指重新消过毒的浴袍和助理送来的衣服:“你可以选。”周棉清想了想,又补充:“我不介意。”
她朝周棉清勾勾手指:“过来。”
“嗯……”嘴唇微张,不由发出慰叹,柳岸的腿缠上周棉清腰间将人禁锢住,承受着钻进嘴里胡乱打转的软舌,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能让柳经理湿不就够了。”两人贴得近,说话间几乎是唇瓣相抵,周棉清抽出被柳岸压在身下的手,一根指头就朝隐秘丛林探去,已经一片湿润,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等待她进入。
“你……”很不想承认,但柳岸的确身子又软了。
“比起说话,我还是更喜欢柳经理叫床的声音。”含混着在耳边说。
毫无威慑力,也伤害不到周棉清半点,对此感到无力。就像自己的身体始终无法招架周棉清一样,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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