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吗,为什么自己腰酸背痛跟跑了长途马拉松似的,周棉清却一点反应没有?事后还有力气连哄带逼地帮她清洗,顺便整理好无意中弄倒的摆件。
哎呀,哪有金主服侍金丝雀的道理?柳岸眯眯眼睛小口嘬着水,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周棉清的体贴。
“味道很大吗?”柳岸左右闻闻,除了一股子淫靡之气没闻到其他味,忍不住多看周棉清一眼,怀疑是她故意捉弄。
“周棉清!”柳岸拍掉她的手,气急败坏地吼了句,说骚话还要一语双关。
柳岸的声音很好听,是周棉清无法用词语形容的好听,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好听。有段时间父母吵得很凶,拿着菜刀在家里回来回去,半夜摔东西砸门更是常有,她被严重的失眠困扰,即使换到安静的环境,也会出现幻听。是柳岸每天忍着困意熬夜,一直讲故事哄她睡觉讲到嗓子都哑掉,那是唯一能让她安神的药。
“你该走了。”柳岸看看时钟,用肩膀碰了碰周棉清的胳膊。
“我们下次见面是多久?”她本来想问她们还会有下次见面吗,又怕听到对自己来说太过残忍的答案,换了种带引导性的问法。
世界清净了。柳岸长呼出一口气。
通常上夜班,回到家里柳岸倒头就能睡着,以前仗着年纪小随意糟蹋身体,全在25岁之后遭到报应。但她干的不就是拿命赚钱的行当吗,为避免英年早逝留下财产没人继承,柳岸虽不超前消费,但也绝不节约半点。
洗粘着自己体液的衣服可比床单羞耻多了,何况床单还能糊弄糊弄整个塞进洗衣机,周小姐的外套她可是亲力亲为用手洗的。
为什么不把衣服还给周棉清?她能给自己找无数个理由,没必要、不想去、不愿再有交集……却没办法骗过心里仍旧兼顾存在的丁点侥幸。
周棉清,柳岸叹着气,真的很会哄人。都把半数家当放她这儿了,哪敢再与人置气。把现金和信用卡分别放进铁盒和钱包,迭好衣服重新用包装袋装好,输入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编辑短信。
事不过三,周棉清主动找了她两次,总该轮到柳岸关心几句。她点击发送后就把手机甩到一边,自欺欺人地捡起本堆在地上的书,拆开都认识的方块字组合后变得晦涩难懂,略过图片很快将书从头翻到尾,注意到封面花里胡哨印着几个字:《厨房宝典》。
“我来接ty。”柳岸进了小区附近一家宠物店的门,感应铃是几声机械的小狗叫。
柳岸跟她是在路边认识的,两人都想救助一只瘸了腿的流浪猫,最后老板以一根火腿肠的优势胜出。简单攀谈,柳岸正好提到自己想领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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