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把床从头到尾洗了不下五遍,几乎拿酒精泡过,又买了布套,让其用途回归本质。
比家更像家。
所以柳岸早就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把自己扔进小床里想要放空,五感却不受控制地敏锐起来。职业病,各行各业干久了都有点职业病,她才不会把原因归咎于周棉清也在四楼。
认识周棉清多少年,柳岸就戒了多少年的烟,偶尔也抽,通常一包烟大部分散给别人,剩余的放潮了也抽不完。声色场所里其实烟是个很好的调情物品,但周棉清不喜欢,所以柳岸戒得顺理成章。明明以前是最顺手的杀手锏,现在连抽上一根都胸闷气短。
她说过什么来着,只有周棉清会这样叫。
她只是比较有耐心,占居主导地位的人通常都比较有耐心。高高在上地看猎物害怕、逃窜,却无论如何也没法脱离掌控。
敲门声再次想起,柳岸认命般起身,打开门,果然见周棉清冷着张脸站在那里。
所有人:我觉得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