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棉清很喜欢你,你们能决定在一起很不容易也很幸运。我不想你钻牛角尖,因为无关紧要的东西折磨自己。”郁山扣住柳岸越攥越紧的手,力道温和地掰开快要掐进皮肤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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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出现呢?”一滴眼泪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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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非要获得答案的埋怨质问,凝着水的眼睫乌黑浓重地垂下,像被扼制翅膀不断振动却无法腾飞的蝴蝶,眉间蹙个痛苦的山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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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明明没有人再提起那场人祸,她马上就要走出来决定好好接受周棉清的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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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郁山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以悲悯的圣人形象提起自己的罪行,然后轻飘飘地告诉她,你要让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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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不解,枝上水汽风雨欲来,坠在睫毛梢头迟迟不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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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该死的不是大言不惭说着原谅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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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错的不是她的话,那是那个指示她离开前锁门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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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山被问的卡壳,尴尬地收回手,随即泰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物件,朝柳岸的方向推了推:“这个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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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初柳岸抵给郁山的手镯,并不值钱,但是柳岸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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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做什么?”声音听起来十分低落。她把手镯给郁山时答应,如果有一天需要,可以用手镯交换一个要求,就算是杀人放火她也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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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郁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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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生活。”郁山说,狰狞紧绷的皮肤无法遮挡眼里闪烁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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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年轻了,小岸,虽然这类话听起来很讨厌,但允许我用过来人的眼光告诉你吧:没有什么比身边人更重要了,不要等失去以后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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