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必燕这才抬起一只垂下的头,看向司必清,之间她正笑意盈盈的看向自己,仿佛自己的狠毒让司必清很是满意,司必燕又看向司必勇,他倒是没有看着自己,只是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神态很是恣意。
本来嘛,司必勇和她们也不是很亲密,如果说司必谨是有着大哥这个大家长的责任在与她们之间不得不关注交流,司必勇就是纯粹的只关注自己想关注的事,什么兄弟姊妹不过是血缘维系着的薄薄一层关系,就像司必燕的事,他来千里迢迢的来瞧上司必燕一眼,并不是说两人之间感情是多么的深厚,而是礼节上的不得已而为之。
包括后来要给自己出头,很大概率只是觉得司必燕被外面的人欺负是丢了整个司家的脸,而他身为司家的一份子同样觉得脸上挂不住,这才想着教训那些人一番,但是这也只是一时的气氛,所以司必清才提醒了他一句,他就不想管了。
毕竟嘛,如果说为司必燕出头会给四伯用带来麻烦,社会上的、司法上的、司家内部的各种麻烦,那么司必勇自然就不乐意了。
而现在司必勇之所以还会待在这儿为司必燕的事出一份力,最大的原因在司必清,而不是她司必燕。
司必燕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红酒杯,看着酒杯里的液体,思绪回到之前做决定的那一个时刻,那时司必清抛出了她的建议,成功引起了司必燕以及司必勇的注意。
表面看似原谅那些伤害了司必燕的人,实则是为了让司必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给人以她十分的单纯善良的假象,为之后的报复做掩护。
司必清的主意就是这么的弯弯绕绕,但是绝对的让人叹为观止,如果不是她说明白完全让人捉摸不透。
“你是受害者大家同情你,但是你不会永远是受害者,当你第一次哭诉自己的不公遭遇,社会大众会对你报之以同情,他们会为你感到愤懑不已,他们甚至会和你同仇敌忾站在一起辱骂那些施暴者,可这就是你要的吗?”司必清缓缓的问着司必燕,“走司法程序是有时间的,你的事,现在在国内是热点,是头条,是人们关注的焦点所在,可是明天可能就会爆出更加可怜的事情,毕竟世上的不平之事那么多,遭受不公待遇的人那么多,你认为你能被人关注多久,被所有人同情多久?等过了这段时间,你再哭哭啼啼,人们就会觉得厌烦,觉得你怎么又哭了,人们不再站在你这一边,甚至会有人恶意的揣测你哭得原因,你这是真哭还是假哭,你是不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同情而恶意炒作,那些人也是和你一般大的学生,一个巴掌拍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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