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是事实是并没有。
出现在新闻发布会现场的司必燕虽然一脸惨白,显得极度憔悴,可是她却很坚强,直面镜头媒体时,她甚至露出了微笑,虽然这个微笑通过镜头传递到观看者的眼里,让看的人感受到了司必燕的勉强与故作坚强,不由得让人心疼。
虽然司必燕的遭遇让人同情也让人感到遗憾,但是现场提问的媒体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可是见惯了人间悲苦,更残忍无奈的情形他们都目睹过,此刻,他们更是一个个都化生成了无情的提问机,犀利的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不仅揭着司必燕的伤疤还在不断的试探着她的品行下线。
“你回国后就撤销了对学校和同期培训同学的控告,为什么?”
“你觉得他们的行为对你是霸凌吗?”
“你是否觉得自己在学生中间被孤立?”
……
一系列的问题和司必清当时预判的大差不差。耀眼的灯光直射到司必燕的脸上,相机拍照时发出的不断的咔咔声,还有新闻媒体人的提问声,一股脑的汇聚在这个空间里,因为现场话筒、音响的效果,司必燕似乎觉得自己还听到了回声。
面对着这陌生的一切,司必燕感到一丝恐慌,她下意识的想去找司必清,而司必清此刻就站在台下,明明在灯光的高亮度照射下司必燕应该看不见司必清,但是奇迹似的,她看到了,她甚至看到了司必清正在对着自己微笑,甚至做了“加油”的口型。
司必燕定了定神,这一切她们都已经预演过了不是吗?司必燕在心里告诉着自己,并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她可以的,她可以的!
于是恢复了的司必燕重新笑了笑,司必清告诉过她,一旦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忘记要说的话时就停下,笑一笑,她可以哭,但是哭之前一定要笑,不是大笑,而是牵动僵硬的嘴部线条的假笑,越假越好。
于是司必燕对着新闻媒体的面扯了扯嘴角,开始了真正属于她的表演。
“我并不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司必燕说道,“大家都是在音乐上有天赋或者有一定的潜力经过学校的选拔推荐才来到培训夏令营的,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大部分时间又都是在学习训练,彼此之间的交流不多,这也很正常。”司必清缓缓的说,有些句子比较长,她说完还会停下来喘上几口,表示自己说话的费力,毕竟她大病初愈,人很虚弱,这一点现场的人都能理解,即使她说的再慢,大家也都愿意一字一句的听她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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