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此宽广的意境,仿佛迎面吹来一股天地间的浩然正气,身心舒旷。
这不仅是权道,更是某种为国为天下的大同境界。
权柄权柄……
等等,周不劳忽然惊醒,随手打开了手中的魂戒,其中果然有一柄墨尺,放到手中细细观摩。
这是墨首驭龙尺吗?怎么不太像。
“宫师兄,你觉得如何?”
王则一本正经的问道,看他没反应,又见到那墨尺,佯装愤愤不平道:“好啊,你们一个两个这么照顾老央,还记得你有我这个师弟吗?”
周不劳闻言,恳切道:“贤弟家中,肯定是不缺钱能买到的东西,宫兄着实不知送师弟什么,只能祝师弟来年顺遂如意,心想事成了。”
“嘿,师兄有心意就好,不想云云就知道吃吃吃。”
王则说的是一个年轻女娃,把脸吃得鼓鼓囊囊的,一手捏住软软糯糯的团子,一手举着香喷喷的烤肉,递给周不劳。
周不劳愣了愣,笑着接下。
刘云珵打了个饱嗝,问道:“宫大哥,公衡师兄还来嘛?”
周不劳望着澄清的月亮,想起系统的剧情心中莫名沉寂,自言自语道:
“大概是不会了。”
“哦……”
刘云珵扁了扁嘴,有些难过:“本想让公衡大哥也试试的,难得吃到好东西。”
……
阴暗的小巷中,偶尔路过的人也不会察觉到那阴暗的世界中藏着什么事物。
躺在半凝固的血泊中,他看着不远处学院中明亮的灯火,那里的人正举杯斟酒,肆意谈笑。
或许是因为没有了内功护体 ,公衡央的身体渐渐涌上一阵刺骨的寒意,他想起父亲离开的那个冬至,那冰冷的手掌与现在一般寒冷,父亲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
母亲的泪怎么也止不住,还有怎么也合不上的,那双眼。
……
宴席上,周不劳忽然看到,姗姗来迟的年轻余庆,俯身在某人耳旁说着什么,那人嘴角渐渐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颇有些自鸣得意的样子。
国师大人,这回可没人能救你了。
周不劳眉头紧锁,确认了下来,自己应该是回到了几十年甚至百年前的书院。
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该怎么回去,周不劳忽然想起【吞名之诡】方留年留下的皮影说过:
程月明,也就是世纪唱片,被某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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