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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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周末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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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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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以前每一个工作日，你们还是在一起，会在下班后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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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提前问好你的喜好，定掉你的闲暇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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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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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窒息感从心头涌到你的喉头，你没有吐在车里，完全是因为杜成鹤的车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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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泛滥的反感，尽量正常地开口：“周四我们正式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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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松开和他牵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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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鹤的手指收拢了又舒展开，像是想握住你的手又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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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说错了什么吗？”他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却换了一个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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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隐隐找到了一点问题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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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你也是这场考试的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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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倒数第一去问倒数第二考试答案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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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转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一幕幕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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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下班，道路上满是行人和车辆，灯光稀稀疏疏地照亮昏暗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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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以为你不会回答的时候，你终于开了口，“不知道，你就当全是我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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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满是他从没有听过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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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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