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看的君临尴尬的在不大的酒馆内抠出了个三室一厅。
“你都已经打算好了,还问我干什么?
我一个小小的普通后天哪敢管你这先天宗师。
你可是堂堂天下第一刺客,我一个被你提携上来的废物哪敢有意见。”
见君婉阴阳怪气的怼了回来,君临难得硬气了一会。
狠狠一拍桌子,声音也大了几分。
“你不要不识好歹,丞相是替你杀的,我担心的也是你。
欠你的养育之恩我一定会还你,答应你的三个名字我也会做到。
天下之大,我去哪都行,但你这老胳膊老腿的,除了你那老相好,谁护得住你?
当真要我亲手把你埋进土里,立个碑。
哭上几天,跟苦情戏男主那般,为报仇活一辈子?
等个三五十年神功大成,去把皇帝宰了给你报仇?看不到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愣愣的盯着拍着桌子的养子,君婉一时之间竟是分不清他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情流露。
到底是自己培养出来的绝顶杀手,将谎言刻在了骨子里,哪怕是自己,也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对视良久,君婉终是什么也没看出。
自己教出来的孩子彻底超过了自己,也变得有些许陌生。
或许是该欣慰吧,当初的无意之举换来了今日的一切,倒是大赚。
望着不准备退让的君临,君婉轻叹了口气,眼角似有泪光划过,一个人默默地收起了碗筷。
见此,君临的双眼暗了几分,在纠结了一小会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在骗自己后,君临还是低着头在脑中想起了其他的办法。
一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又凄惨又失落,一边在脑中已经将plan列到了十八。
心里还暗戳戳的想着。
不对劲啊,我那么深情的演说,怎么还不上当?莫不是被看出来了?
不一会儿,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明天晚上就走,有什么要带的都准备准备吧。”
看着一切都如自己所想的发展,君临的嘴角微微翘起,垂眸看向了仍弯着腰的养母。
“把那瓶埋了十几年的老酒带上吧,虽然令大叔可能并不在意,但礼数还是要有的。”
“随你”
……
青州,大牢。
泛红的烙铁,生锈的刑具,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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