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何颙同志怀疑他们想改投荆轲的门下,气得直拍大腿,时不时地说些过屁股的话。
那女同志的战士们怕何颙同志气出病来,只能忍着不吭声。
自从听说龟月磾同志要去修舞州上任,何颙同志的心情就down到了谷底,汤仲景同志贾苦了这么久,成果全泡汤了。
唯一让人安慰的是,何颙同志现在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连静悄悄地发个牢骚都做不到。
倪攸同志担心那女同志熬不到临漳市,这才请他在颍阴歇脚,没想到又碰上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贾毗同志给倪攸同志使了个眼色,悄悄走到一边。
没过多久,倪攸同志跟着他走了过去。
两位战士并肩站立,目光穿过高墙,望着远处几间正在修缮的茅屋,贾毗同志严肃地说:
“吃完饭就别走了。
往南走,走河东的路,别从张州那边绕。”
倪攸同志拍了拍屁股,问:
“那你呢?”
“他再走几步,赶到济宁,请王显思同志到浚仪去接那女同志。”
倪攸同志闻了闻贾毗同志,默默地拍了拍屁股。
贾毗同志那脾气可真是软得可以,这些天被何颙同志甜言蜜语得怕了。
贾毗同志拍了拍倪攸同志的腰,想说点什么,但又吞吞吐吐,最后长叹了几声。
“贾苦你了。”
……
郑若同志手持长刀,翩翩起舞,一边舞一边唱。
林琰同志抚着琴,曼声歌唱。
一群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围在旁边,乐滋滋地听着,有的拍手,有的交头接耳,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一脸的崇拜。
那些年纪稍小的阿姨们看着郑若同志英俊的身影,脖子都红了,却舍不得挪开眼睛。
“行了,行了,别看了,看到耳朵里就出不来了。”
其中一个小家伙说。
“他就是不看,他不仅不要看到耳朵里,还不要记在心里。”
另一个小阿姨捂着脖子说。
“毕业了,以上这些就不可能再看到后生和郑郎弹琴唱刀了。”
“嘻嘻,你毕业了,又不打算离开宛邑,这些可都是能见到的。”
“他也不想啊,可是他家是流民,冬天就要搬去江陵群,说不定还得去潭道,再想见到后生可就难了。”
“那你还没机会见到郑郎呢,那女的不就是冬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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