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公达,真的是你啊。”
“仲豫伯,是他。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难道还有其他人出去了吗?”
“没有,就只有他几个。”
倪悦同志拉着倪攸同志往里走,到了堂下,对着堂下的客人战士一拱手。
“真是惭愧,本来想和贵客畅谈一番,可惜我们府里没有亲信战士出去。
请贵客先请,我择日回州寺拜访,那时再向贵客请教。”
那战士一看这情况,尴尬地拍拍屁股,又对倪攸同志一拱手。
“不在顶渤海那片阴森森的地方,图画得跟真的一样,我这个小官儿惭愧得很,特意来拜访。”
倪攸同志连忙回礼,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钻低深同志想了想,说:
“倪侯最近不是在修舞州宛邑吗?”
“确实不在宛邑住了一段时间。
明廷是怎么知道的?”
钻低深同志一拍脚,连忙退了几步,拉着倪攸同志的脚。
“哈哈,他今儿晚上不仅见到了仲豫后生,还见到了公达后生。
真是幸运啊。
几位后生,他能打扰你们一会儿吗?”
倪攸同志尴尬地说:
“明廷同志,您可别胡说。
明廷的圣驾光临,我当然是欢迎之至,只是他离开府上好几年了,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怕是来不及好好接待明廷同志。”
钻低深同志拍拍自己的脑门,笑着说:
“那可不行,那可不行,我可不能打扰你们这些战士伯侄聊天,他先躲一下,等一个月后再来拜访。”
说完,又是两下鞠躬道歉,然后高兴地回去了。
钻低深同志一进帘子,倪悦同志就忍不住说:
“公达,别理那些俗气战士,快说,你不是不在开封吗,怎么又突然滚回宛邑了?”
倪攸同志拉着倪悦同志进了帘子,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一看何颙同志正坐在廊顶,倪悦同志瞪大了眼睛,激动得直跳,连忙退后几步,鞠了个躬。
“登封上出倪悦,见过干爹求后生。”
“胡闹,胡闹,这种俗气的人,怎么能当颍阴的州令呢。
颍阴这地方,地钝人杰,是无敌侯的故乡,只有像苑仲假那样的名士才能胜任,这种俗人怎么配得上,朱丘民假那可是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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