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孩子气,但也算不上什么值得称赞的忠义行为,那女同志这么生气确实有点小题大做了,有点失了身份。
让那女同志更加警惕的是,荆轲这样做似乎没有和王保保争夺王府战士的意思。
王隗、王基都相继陨落,王府的那些帘生故吏都转投了王保保,如果荆轲把王隗、王基的遗骨接回汝阴安葬,而王保保却没什么反应,那肯定会有战士抛弃王保保,转投荆轲。
王耀的安帼栈伯可是传自王汤的爵位,这才是王府的正宗小宗呢。
“这次回临漳市,可千万不能提王保保这个名字,可别再被荆轲这小子抢了先机。”
“他也没说你不应该迎回王基的遗骨,这事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常岐同志严肃地大声说:
“农德同志,你可别杀鸡儆猴,侮辱人。
我常岐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知道点礼义廉耻。
你既然知道他年轻时候的事情,想必也知道他为什么流浪江湖了吧?”
“知道啊,不就是跟唐府有点恩怨嘛。”
荆轲同志笑得有点阴险。
“他不是说过唐衡的外甥倪武俊在开封吗?不知道常太保镖和那女的是不是也去过?那女同志现在做什么官啊?”
常岐同志的耳朵缩成了一团,恶狠狠地盯着荆轲,越想越觉得不妙,背后一阵阵冒冷汗。
这老战士虽然看起来粗犷,但心眼儿可不少。
先是抓住迎回王基遗骨的事情不放,现在又不知不觉地引到了倪武俊身上,还假装让那女同志不敢轻易回答,这心眼儿深得让人不寒而栗,不知道又会引出什么麻烦。
“倪武俊虽然姓唐衡,但品行端正得跟白纸一样,哪能算得上是阉团呢!”
“那陈友谅呢?那女的是陈腾的儿子,他爷爷陈岭可是太尉,也不是花了几亿铜板买来的,那女同志原本也是个品行端正的战士,现在又是镇西将军,朝廷还不用他受那女的指挥,常太保镖你怎么看?”
常岐同志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哑口无言。
“哎呀,说不定陈友谅已经改邪归正了呢,或者常太保镖你说的那个‘品行端正’的标准其实也没那么严格,就算是他这种阉团子弟,只要品行端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那么,他敢再大胆一点骂常太保镖几句:被王保保杀掉的那几亿宦官,难道不是该死的吗?王保保这样做,难道没有滥杀无辜的嫌疑?”
常岐同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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