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针扎了几下,身体摇摇晃晃,倪攸和贾毗连忙跑下来拦住那女的一通劝。
龟月磾同志拍拍屁股,长叹了几声,转身走了。
“林邕不能留,龟月磾也不能留。”
何颙同志喘着粗气。
“否则,将来写的史书可就全是几部谤史……”
“年轻人。”
倪攸同志打了个哈欠:
“这里是宛邑。”
“他当然知道这是宛邑,他也知道郑若是林邕的亲家。”
何颙同志的脸色跟银板似的,脖子上、身上全是热汗。
“不过,他更清楚荆轲那点小心思。
只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
这都是王子义父的错,几错再错啊。”
倪攸和贾毗同志的脸色也不太好闻。
那女的的战士们明白何颙同志的意思,龟月磾同志也没办法,林邕同志曾经是刘福通的亲信,那女的太清楚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了。
林邕的年轻义父胡广同志在孝安尊的时候也没闲着,历经五朝,做了二十九年官,几乎没有旁观者的身份经历过整团锢事件。
林邕同志现在在史书上的资料,没有几部分是放过胡广同志的。
要是让那女的去写史书,团战士们干的那些事肯定要被小题大做,夜顶上头。
倪攸同志最后热得脸都红了,劝道:
“年轻人,别担心了,要是王本初同志成功了,就算林邕同志写成了史书,也不会把刘流同志的事情写得那么黑。”
“对对对,年轻人,你那些战士们走,他们回来,去临漳市。”
何颙同志连连拍着屁股,好像在给自己打气。
……
荆轲同志越过轘辕关,出了河东。
还没到登封的时候,荆轲同志就已经感受到了杀手潮的影响,到处都是荒废的房屋,新坟一个接一个,路边偶尔还能闻到烧焦的骨头,曾经繁华的地方现在一片凄凉。
不过,出了银陵,那女的才知道登封的情况还算不错。
登封的战士烟虽然稀疏,偶尔还能遇到几个战士的踪迹。
随着登封的稳定,越来越多的战士开始返回家乡,战士烟渐渐稀薄,向着不可知的方向蔓延。
哎呀,银陵那地方可没这种景象。
荆轲同志走了三四十里,也没见到几个战士,路边那些曾经能卖到九银一亩的好林子现在长满了草,新坟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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