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上网友的评论又开始充斥着大脑,她知晓网络暴力的厉害,却头一次如此深有t会。
最让人心寒的是,他们已经把这个当作事实,深入人心,无法更改。
舒颐痛恨自己,之前也是其中的一员,所以在此刻,才会如此心痛。
蒋尧笙说他不是蒋尧笙,换做自己,也会想以另外一种面目示人吧,蒋尧笙是他的假面,他可以抛开自己的假面,在现实世界里自由生活。
所以当他这么问的时候,舒颐回答,“我信。”
我不想要知道你的真实的姓名,也不想要知道你的过去了,我只想要和你拥有一个未来。
好在他只是热ai写作,而不关注于外界发生的事情,所以一些奖项颁发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去过,以至于没有抛头露面,没有让真实的自己也沦陷舆论当中。
但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成功了。
所谓的谋取他人钱财,也不过是无稽之谈。
她能做的,就是以一个之前积累起来的良心,将自己所知道的,公之于众。
在她做好这一切之后,她问蒋尧笙:“如果这一切都无法得偿所愿,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一个能让我们得偿所愿的地方去生活?”
蒋尧笙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全世界,他回答,“你决定就好,我跟你。”
写在后面的话:其实我想写的远不止于此,蒋尧笙我还没有刻画好,感情戏也不那么充沛,但是我觉得这个结局是我此时的心情之下最好的结局。想象的美好就源于此,虽然是我创生出了他们,但是他们可以跟随每一个人的感受去改变。我怕想表达的在文中都已经表达了,能看懂的自然是好,看不懂的,就当是个傻子写了一篇傻文吧。
在我拿到毕业证后,我毅然决然的放弃了人生的第一桶金,辞掉了大四实习了一年的美好未来。看着于胡安知天命的花发,缓了缓眼神的空洞,我说:“我要去西雅图。”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孟茵去世了。
就是在这年夏天的末端,我坐上了跨越太平洋的飞机。孑然一身的我和一个帆布包准备闯进美国。包里除了衣服,还有孟茵的遗物,仅仅218张照片的遗物。
到达塔科马国际机场的时候,才是早上九点。八点的飞机,十四个小时的机乘,我还是停留在来时的那一天,而上海已是入夜,西雅图才刚睡醒不久。
孟茵,十八年,你是不是跨越一百二十条经线的万里之遥,横渡十三个小时的昼夜之差,去想念未见过面的儿子的。没有明信片,没有sn,甚至没有电话。你,恨透了于胡安吧。
果不其然,天空中下着毛毛细雨,闭上眼睛,任雨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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