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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最近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若有似无地试探太多,好像是从她生产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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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初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一切转机都在那个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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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他重视皇嗣,会在皇嗣一事上选择她,便终于肯交付一点真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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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初知道这点真心也不过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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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瑾初仍觉得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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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值壮年,膝下也并非没有皇嗣,日后只要他想,总能保得几个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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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宋祀帝杀子以搏宠妃一笑,先帝也曾漠视其余皇子,他虽不至于待膝下子嗣那么薄情,但于他而言,皇嗣也没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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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皇嗣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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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只将皇嗣放置在天平的另一端,未免过于浅薄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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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在乎的,从不是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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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一顿,她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不由得生出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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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她是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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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锐地感觉到,如果继续听下去,接下来的发展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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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咽了下口水,她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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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想说,便不说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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