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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对时瑾初可怜兮兮地吸了下鼻子,捂住口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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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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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容刚要说话,就见邰谙窈觑了她一眼,她不着痕迹地将位置给敬修容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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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修容仿佛扯了下唇角,她握紧手帕,叹息道:“这奴才一开始不肯交代,臣妾只能让她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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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再是于心不忍,在瞧见柳月的惨状后,也没人会真心觉得敬修容是个心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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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妃嫔甚至觉得些许恍惚,敬修容往日看着低调和善,没想到也是个心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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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已经疼得有点迷糊,有宫人拍了拍她的脸,强制让她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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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娘娘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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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浑身打着哆嗦,听见有人问她到底是谁给她的麝香,她下意识地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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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皇后……奴婢都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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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脸色就冷了:“本宫何时交代过你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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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疼得大汗淋漓,她趴在地上,她视线被汗水和泪水模糊,隐隐看见高位上的时瑾初,她断断续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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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饶命……奴婢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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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从一开始就是、娘娘安排到雨花阁的人……仪昭容有孕后……娘娘让奴婢潜伏不动,后来见仪昭容只肯接待周贵嫔和姚嫔等人……就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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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是皇后、给奴婢的……奴婢都招了……求皇上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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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然不可能承认,她寒着脸:“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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