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知道时瑾初在烦躁什么,想替他排忧解难的人可不少。
\n
所以,陈远川求见时,时瑾初其实也没那么意外。
\n
陈远川不是空手来的,他拎着一个坛子。
\n
时瑾初瞥了眼,像是个酒坛子,比酒坛子要大一些,陈远川也不可能拎着酒来面圣,心底猜到陈远川为何而来,时瑾初拨弄了下腰间的玉佩,他才挑眉,问:
\n
“陈爱卿拎的是什么?”
\n
他在等陈远川回答时,仿佛是瞧了眼陈远川,又仿佛是没有。
\n
陈远川恭敬地低垂着头:
\n
“回皇上,家母听说仪昭容进来食欲不佳,想起家姐有孕时颇喜好家中酿的酸枣,家母嘱托臣带一罐送入宫。”
\n
自酿的酸枣?
\n
时瑾初望着那坛子许久,想起邰谙窈什么都吃不下的模样,他板平了唇线,淡淡道:
\n
“陈爱卿有心了。”
\n
陈远川不揽功,他低头道:“是家母惦记仪昭容。”
\n
是么?
\n
时瑾初没说信,或者不信,让陈远川将酸枣留下后,就让人退下了。
\n
张德恭拎着坛子,不由得感慨:
\n
“陈家对昭容娘娘倒是上心。”
\n
相较于邰家,陈家也的确是待仪昭容不错了。
\n
时瑾初意味不明地冷嗤了声,上心是上心,但究竟是陈家上心,还是某人上心,就不得而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