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总是体弱多病 第146节
得沉默下来，膝盖处的伤仿佛愈发疼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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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夏只当做不知道，事实都伤人，但也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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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自少时一起长大的主仆三人终究是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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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夏能做的只是替问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轻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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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再进去伺候，也只会惹得娘娘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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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春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拖着有些疼的腿，一瘸一拐地转身出了坤宁宫，四周宫人都在默默干自己的事情，只有她独自往外走，在下了台阶的一刹间，她鼻尖发酸得厉害，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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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她明明是替娘娘做事，怎么娘娘就厌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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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很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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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午时，不论妃嫔还是宫人都回去用膳，宫墙围着的甬道上其实没多少人，所以，没什么人见到她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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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医院碰到绥锦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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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锦也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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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太医院是替娘娘取安胎药，做戏要做全套，娘娘昨日险些小产，近来安胎药是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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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锦扫了眼问春，视线在其膝盖上停留了片刻，她膝盖处伤势说不上严重不严重，但绥锦也是奴才，一眼就瞧出了那伤势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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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跪在什么碎片上，碎片伤了膝盖，于是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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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锦有点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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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问春，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很是得用，连寻常妃嫔都得给她些许颜面，她曾经去闻乐苑送过东西，绥锦记得她那时姿态很高，仿佛她才是主子一样，怎么现在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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