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锋利,怕走不了,也怕对方变本加厉。
“……”
穿着拖鞋,浴袍,时穗里面连内衣都没有,走起路来十分没有安全感。她一路走出别墅,双手死死在身前压着浴袍布料,唯恐露出分毫。
但为了活下去,她就得继续往前。
记不得走了多久,时穗脸上的眼泪已经风干,眼皮肿胀,被迎面驶来的汽车灯柱晃得更加睁不开眼。
“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下车的男人也朝这边望过来。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