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来电话时,谈宿正在吃饭。
“少总,那娘们儿把张总头打破了!现在对方执意要把人带走。”
吵得谈宿一把丢出手中的餐具。
他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出门。
会所包厢。
像是幼小动物应激,见谁靠近,就咬谁。
包厢的门紧紧关上。
谈宿走向沙发。
她身上的裙子被之前那个老男人扯得领口大开,里面的内衣带和白皙胸口都有点遮掩不住,比耻辱更甚的,是她此刻毫无安全感。
就被那寡言不语的少年一把夺去。
时穗心头一沉。
话落,包厢被浓重的沉默吞噬。
头顶上传来男人一声低笑:“你不会以为我让你陪酒,不包括被人操吧?”
时穗的心脏紧紧揪到一起。
当时领头能做主的人,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冷峻少年。
她当时还觉得,同龄人好说话,求对方稍微宽限几日。等她爸妈有了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还他的钱。
上位者总是冷血。
让她去他名下的会所陪酒。
没想到,当晚就要她去陪秃顶油腻的老头。
才会在那老男人朝她扑过来时,一酒瓶打破了他的脑袋。同时也惊动了面前这位债主,让他这么晚了,过来兴师问罪。
但对他的恐惧也是深刻入骨的。
她的思绪从最近的大起大落中回笼,身子难掩颤抖,孱弱又可怜。她不用看他,就能感受到他的不善。
时穗的精神高度紧绷,余光瞟到他抬手,吓得条件反射的伸出脚,瓷实地踹到男人盘附肌肉的大腿,嫩白的脚趾擦着他胯间而过。
她惊慌地往沙发角落缩。哪怕早就没了后路。
最明显的,是被她脚趾拨弄而过的下身,撑起了明显的弧度。
“你挺会。”
时穗喉头紧张地滚动,又不知所措,想跑,但死路一条,双手绷得颤巍巍地竖在胸口,像小鸟看到鹰隼,肢体不能自抑的僵硬。
她一瞬红了眼眶,声线哽咽:“真的,等我爸妈回来,肯定会想办法还……啊……”
时穗疼得柔和的五官皱起,霎时松开紧攥的衣领,抬手去握他的手腕。她想求饶,却先摸到他腕间粗硬的珠串,凉到她心里。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在疼了。
谈宿冷戾幽暗的目光从时穗雪白的胸口往里深入,唇角讥讽上扬,“好好打扮打扮,说不定能一次性卖个好价钱。”
时穗双臂抱在脑后,紧紧缠握着他手腕,却丝毫没有缓解头皮的痛意,滚烫的眼泪随着身子的颤栗不停地往下掉。
他倏地松开手,就见重获自由的女人连滚带爬地从沙发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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