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爽朗一笑让两人就此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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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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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要为他复仇。”他的声音很淡，开口也开得突然，就像他们的故事，结束得很仓促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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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仇得报，我这一生，就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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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珩之听得心头一凛，他虽知道阮秋水对命看得淡泊，但他从没有想过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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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前嘱咐我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不要替他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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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水的声音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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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是那个全天下最洒脱风流的人，但他把这个天下看得比谁都重，即使是自己枉死，他也不想造成九州动荡……看啊，就是这么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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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嘱咐，我怎么能不听？但是他的仇，我又怎么能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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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从前阳奉阴违他也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我不会亲自对赵殊动手，但是藉由别人的手杀他，也算是一种双全之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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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水垂着眸，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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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与嵇山夜之间的约定，也是他能为挚友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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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即使对方是一个满腹坏水的异族人，也可以成为他的合作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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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一个不受规则拘束之人，说白了，这九州乱成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哪个政权执政都不会妨碍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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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不下这口气，他的挚友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却因为盛京里丑恶的利益纠葛，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权术，就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自刎在那个肮脏的地方，成为了权力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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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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