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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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很平淡的话，却掩藏了这繁华昭王府背后最触目惊心的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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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他好像兴头挺不错的。”沈郁离似乎习以为常沈兰心口中的这些事情，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也算是在做些事情，未尝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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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如今的殚精竭虑都是竹篮打水……他做什么、怎么做……于最后的结局，都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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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心垂下了眼帘，语气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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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宏图大业里，他不过是一个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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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他也是贵妃的亲儿子。”沈郁离轻声道，算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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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沈兰心嗤笑一声，似乎是觉得好笑，将手指收入了袖中，“我是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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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论结果如何……阿姐你都不会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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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一早就给自己留好了退路，不是么。”沈郁离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留下一阵细碎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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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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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心的唇边一直维持着一抹很淡的微笑，这是她常年保持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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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抹笑却掩饰不住她眼底的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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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良久，才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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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离，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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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离否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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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近来总觉得，我好像做错了很多事，但也已经没什么可以挽回的了。”沈兰心深深地看着他，目光有些破碎的无助，“我好像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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