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夏天 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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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她强撑着身体从床上来到阳台边，刺骨的寒风肆意吹拂，淅沥的雨幕和当日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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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宛如被遏制的唇，犹豫间拨通了远在中国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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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北京时间中午十一点，曲夏如接到电话的时候刚抱着一大堆考研资料从图书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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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好友这时的来电她感到很诧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最近发生的近况以及周围八卦，好似和从前那样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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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挂断之前，程纾垂下眼睑，张着干哑的喉咙忽然问道：“那……他呢？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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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静了许久，好一会儿耳边才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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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夏如声音低落，缓缓道：“这几年你没问我也不敢说，他在大二的时候申请了交换生也出国了，听陆烨的意思好像要摆脱这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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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纾纾，你刚离开的那一年，他一直跟我打听你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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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的话顺着寒风涌进耳廓，止不住的眼泪啪嗒啪嗒留下，落在地面与扫落的雨水容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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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段时间常哭的原因，连眼泪什么时候落下，她也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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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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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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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弥漫着整个医院, 磨砂的玻璃被雨水全然打湿，极静的四周好似连墙外雨水砸落地面的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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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八年，程纾想过会见到陈惟朔, 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还是在现如今这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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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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