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冷哼声:“你和程奕良不是一路人吗?还是这么多年过去你已经忘了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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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把话挑明,也知道陈正青是担心儿子,又道:“放心吧,就算见了两人也是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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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墅区出来后,陈惟朔重复拨通这熟悉的电话,可对方像是下了死心那般,无论打多少遍传来的始终是一道机械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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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没办法,他四处问了好多人,才从曲夏如口中得到地址,当时陆烨和曲夏如在一块儿吃饭,忍不住说:“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程纾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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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陈惟朔整个人完全僵在原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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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隔着冰冷电话陆烨小心翼翼地声音传来:“她已经不在学校了,听说这周末就要走,好像是打算举家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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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始终回响在脑海里,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一遍又一遍对着结痂的伤口重复扎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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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敲响那刻,程纾正被陈婧文拉着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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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随着声音响起,程纾回眸望了眼正在调试电视的陈婧文,无精打采地问道:“你叫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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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啊。”陈婧文无辜耸肩,想到最近发生的新闻,不禁打着寒颤:“要不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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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点头应着,强撑这疲惫的眼皮,可下一秒房门又再次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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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节奏,她一听便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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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水杯的指尖暗暗用力,耳边刺耳的敲门声再次扰乱了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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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文是个脾气爆的,常常仗着年纪小天不怕地不怕,没一会儿她便烦了,起身嚷嚷着:“吵死了,到底是谁啊!我要开门去骂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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