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夏天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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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便接听了，接通之后曾可哭的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程纾强撑着眼皮自觉接过电话，随着陌生的男声传来，她反应极慢地说出了两人所在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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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醉醺醺地扶着脑袋，小口抿着酒：“他说等会儿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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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曾可顿时也顾不上哭了，随手拿着纸张擦去脸上的泪水，拿起身旁的半杯酒一口而尽。那一瞬，喉咙如烧灼般地痛，额间冒着薄汗，她拿起靠背上挂的衣服，拉着好友示意：“快走，我现在太丑了，回家再化一次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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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愣了一会儿，随后重重地点了下脑袋，拿上衣服跟着好友出门：“好吧，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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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城中心那些黄金位置来说，这家清吧位置稍有点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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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冬寒冷，路边来往行人稀少，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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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变得模糊虚无的路灯，刺耳的铃声忽然打破了这场寂静。程纾法乏累地长舒口气，看也看没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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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耐地扁着唇角，娇嗔的语气像是在责怪来电人打扰。她声音很软：“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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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的瞬间，紧贴耳廓的听筒传来男人低哑的温润地嗓音，像似在哄小孩似的引到：“纾纾，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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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惟朔，你是陈惟朔。”程纾捂着听筒抿唇小声笑了声，仰头望着天边：“我在路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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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声音很低，随着一阵窸窣的声响，耳边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我看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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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很真实，就好像真的在她耳边说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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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下意识将手机拿远，回望着四周，可大脑混沌的她腿脚像是站不稳似的，忍不住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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