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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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耸着发酸的鼻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尽管如此,说出的话仍带着明显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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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快速略过眼睛,她扁着唇角,像似撒娇:“你好讨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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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自认为自己不是爱哭的人,因为从小与父母分离的原因,她反而觉得自己十分坚强。但因泪失禁的问题,每次说话大声的时候眼泪就会忍不住流出来,除此之外,有时连他人一点关心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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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揉捏了下吊坠,陈惟朔语气不自在地又说:“有点小,等下次换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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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被遮住的耳垂正漫着异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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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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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看了眼脖颈间悬挂的吊坠,宛如工艺品般,尤其是中间镶嵌的宝石,如小拇指盖那般大小,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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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称不上小这个字。更何况,这种项链要是吊坠特别大的话,不敢想会有多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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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就挺好。”她想也没想摇头,扶着男人臂膀从台阶上跳了下去,不经意岔开话题问:“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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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惟朔看出女孩的小心思,顺势牵着女孩垂下的手,顺着附和点头:“嗯,去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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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酒店里只顾着回消息了,想起来吃东西的时候程奕良又开始对她说话,一直到离开的时候她也没吃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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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幅度点头,轻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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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的江桐很静,尤其是雪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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