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夏天 第16节
的双眼，看清来人后，直接扑过去放声痛苦：“程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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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实在奇怪，只有稍不留意两人便会一同朝楼梯下面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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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程纾一边顺着她的后背，扶着她又慢慢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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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楼梯很少有人走，因进宿舍楼就面朝着另一面楼梯，所以尽管是住在最后一间，也很少有人会往这边绕路。也因这一原因，不少自律的人早起都会来这边爬楼梯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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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昕不知哭了多久，只感觉倚着肩膀那块逐渐变得湿漉漉。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陪她坐在这里，余光瞥了眼角落堆放的啤酒易拉罐，她抿了下唇，拿出手机给好友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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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点解酒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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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夏如：【只喝了果酒头也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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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夏如：【行，我赶在门禁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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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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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会儿，杨昕像是发泄好情绪那般，吸着鼻子缓缓抬起头，眼神刚落在好友身上，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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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程纾也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难过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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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她藏起来哭的经验，这时候是最不希望身旁人开口的，不然好不容易整理的情绪会再次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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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紧抿，她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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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昕抽噎着接过，擦拭着眼泪，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怎么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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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会跟我说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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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讨厌。”杨昕顿时哭的更凶了：“我前两天都那么对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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