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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好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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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做梦都只敢幻想和方度秋说两句话,实际上他们结婚了,学业上……拿到金牌他已经跨入汇大的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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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度秋听见了姜嵘远粗重的呼吸,没在问姜嵘远怎么了,“阿远在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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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嵘远竭力隐藏着鼻音回答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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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传来电梯开门时“叮”的声音,不等姜嵘远再说什么,他就听见了车子发动机点火时的响声,“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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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嵘远这句话中的鼻音太重了,他只说了两个字又憋了回去,没再说话,姜嵘远不出声,方度秋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两人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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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度秋听见了下课铃声,一会儿后上课铃声再度响起,姜嵘远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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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嵘远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方度秋突然开口说:“你出来吧阿远,我在校门口,黄老师那儿我已经请了假,假条康乐帮你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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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嵘远一瞬就站起身,都没来得及挂电话就要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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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跑了几步后停下来,他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香气,抬头时才发现前院的玉兰花开了——是今年的第一朵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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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还站在前院,姜嵘远噔噔噔跑过去问了校长一句,待校长点头了才踮起脚尖摘了树梢上的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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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在门口保安室等他,拿着黄老师签好的假条和他的书包,康乐拍拍的肩膀:“快滚出去妻宝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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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度秋在车上等他,姜嵘远放下书包第一件事,不是给方度秋看他的荣誉证书,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他刚才摘下来的,这个春天的第一朵玉兰花插进方度秋的发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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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花洁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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