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大明 第2节
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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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拿不准主意，摆摆手让几个摁着裴长卿的亲兵退下，然后又把大部分亲兵都屏退，对裴长卿道：“本官铸造大钟的事情，知道的人总也有些，你再说一件隐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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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卿瞧着他，嘴角忽然露出一抹诡谲的微笑：“今上，是个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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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东莱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脸色大变，差点儿就晕了过去，满脸不敢置信：“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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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皇帝是个跛子这件事儿，只有极少数的高品级内宦和外朝寥寥几人才知道，眼前这个下贱军汉怎么可能知道？他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身为甘肃巡抚，颇得皇帝器重，在某次召见的时候偶尔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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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知道这个秘密的，绝不超过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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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事，是没人敢往外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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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他，留在堂中的那些亲兵，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心中视若神明的皇帝，竟然是个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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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东莱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低声斥道：“你们方才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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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个亲兵慌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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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东莱又命人招来一个幕僚，然后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裴长卿知道，这是要让人查自已的底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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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说说，老夫的因果落在何处？”那幕僚离开之后，侯东莱逼视着裴长卿，缓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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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卿知道，今日不说出点儿什么来，是骗不过他的，他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侯东莱，口中吐出三个字：“张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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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爷，自然便是如今大明首辅，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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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东莱浑身战栗，体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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