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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从中秋那日之后,便告病在府,登基大典他也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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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青书领着殷知晦进了御书房,他并未穿朝服,身着深青长衫,比以前清浅不少,面色苍白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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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奉上茶水便退下了,文素素着实累了,径直道:“这些时日我很忙,很累。有事有话,你直接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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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放下茶盏,道:“恭喜圣上,贺喜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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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挑眉,道:“言不由衷。要真诚心贺喜,大典时你就来了。朝臣们都在猜测,你久未露面,兴许已经不在世,被我给暗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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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垂下眼眸,晦涩地道:“阿爹没甚出息,他天天在府中吃酒,吃醉了便嚎哭姑母。继母吓得来找我,说外面都是皇城司的兵马,要是被他们听了去,全府上下都活不成。我被继母哭得头疼,蔺先生也劝我,无论如何,都该进宫来见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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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哦了声,毫不掩饰道:“皇城司的确回禀了你阿爹哭嚎骂人的事情。京城骂我的不算少,不缺你阿爹一个。骂几句不要紧,皇城司的兵马,只收拾有异动之人。现在京城基本安定了,皇城司的兵马会渐渐隐去,京畿营的兵马也会撤回京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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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这段时日风声鹤唳,兵马彻夜巡逻。该清理的,已经清理得七七八八,其余的部分,待她缓一缓,再慢慢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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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叹了口气,道:“京城到处都在办丧事,继母吓得不轻。我进宫来,是替阿爹辞去卫国公的爵位。祖父去世之后,卫国公府实际上已经分了家,阿爹得了爵位,一直被长房嫉恨,阿爹也当不起国公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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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干脆地道好,“勋贵太多,百姓供奉不起。老成郡王去世之后,小成郡王也请辞了爵位......你说京城到处都在办丧事,我想到了圆娘子,她香火纸钱铺的生意该比以前好了。圆娘子姓齐,阿心也姓齐,是老成郡王的嫡亲孙女。她生在五月,被视为不详,自小就被送到了皇寺中去。生在五月的人多了,小成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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