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素进屋,让伺候的人退下,开门见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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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恭敬说是,抬手躬身下去,“只殿下闹得甚是厉害,回到东宫之后,称头疼身子不舒服,跟先生告了假未去读书。郑太医正他们都在承庆殿,韩府丞去太医院请值守的太医前去给殿下诊脉,开了宁神汤。这一来一去,许多人都瞧在眼里,私底下有人在议论打探发生了何事。估计不大瞒得住,在下只能尽力,莫要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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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人知晓,不能引起大波澜,文素素本意便是如此。她不动声色唔了声,道:“悠悠众口堵不住,只能这般了。秦皇城使可有前去见过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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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道:“琴音称圣上尚在安睡,在下不敢打扰。”他犹疑了下,道:“娘娘,圣上可是病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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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轻轻点了下头,道:“我也不瞒你,圣上的确病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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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虽早有预料,听到文素素证实,还是不禁愣了下,斟酌着道:“圣上正值盛年,以前身子向来康健,恐有些人会因此借机怀疑污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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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不是铁板一块,文素素做不到令所有朝臣官员都服服帖帖。她代执掌朝堂,批阅奏折之事,被酸儒指责骂过,也被御史弹劾过,只他们闹得不大,文素素未曾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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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重渊驾崩并不会引起对她的攻讦,毕竟太子会登基,她顶多是摄政。待新帝成年之后,会还政于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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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无子,二皇子三皇子尚年幼。一个后宫妇人,哪怕贵为摄政太后,连武后都还位于李氏儿孙,如何能与年轻力强的新帝,祖宗、世道规矩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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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淡定地道:“圣上的方剂,药渣,脉案,都在太医院封存,我问心无愧。最近要劳你多辛苦些,有宵小之流的冒出来闹事,照皇城司规矩处置了便是,让圣上安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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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神色一凛,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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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皇城司的规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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