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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忧心忡忡望着大殿,再看齐瑞,无奈摇头,拉着他朝朵殿走去:“你怕甚,不许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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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齐重渊手被纸割出了红印,都要叫嚷半天,又是请太医包扎,又是抹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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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重渊身子不好了一段时日,天天传太医,殷知晦已经习以为常,先安抚了齐瑞,再去大殿看齐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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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她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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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悬,照着承庆殿黄瓦红墙,庄严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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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进了朵殿,他唤来内侍道:“劳烦你打些水,再去詹事府将韩府丞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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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川本姓韩,在詹事府做府丞。殷知晦还有一堆事要忙,将齐瑞交给他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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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应下,前去送了热水茶点进屋,殷知晦没让人伺候,亲自拧了帕子递给还在哭兮兮的齐瑞,“殿下先擦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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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瑞接过帕子抹了脸,殷知晦倒了盏薄荷水递给他:“吃些平心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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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庆殿从天热以后,茶水就换成了薄荷水。齐瑞闻着薄荷的清凉,像是看到毒药一样,倏地缩回了手,昂着脖子道:“我不吃,我不吃薄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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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好脾气地放下茶盏,问道:“殿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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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瑞又怕又怒又委屈,各种情绪涌上来,他不知从何说起,眼泪又流了出来,哭道:“七表叔,阿爹嫌弃我笨,学不好算学。七表叔,阿爹说我连二皇子都比不过,阿爹让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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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把眼泪,齐瑞越说越悲愤:“七表叔,我为何要学算学,我是太子,以后要治理天下,又不要做账房先生!阿爹算学也不好,他照样当了皇帝。阿爹就是受了皇后挑拨,故意让我学那劳什子的算学。他们就是想要废了我,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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