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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走上前,道:“两位可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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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远处巡逻的宿卫,挂在高杆上的灯笼,大殿前的广场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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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撵性子急,干脆压低声音道:“文贵妃的意思,你们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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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士成不吭声,殷知晦点头,坦然道:“听到,且听明白了。文贵妃的意思是,太子是大齐的储君,要死守着薛娘子之死的真相,太子不被流言蜚语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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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崔撵将话咽了回去,干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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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崔枢密使的想法不一样,可是这般?”殷知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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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崔撵干脆承认了,他斜向沈士成,“不只是我,沈相成郡王顾尚书沈尚书,皆此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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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担心齐重渊会因此废黜太子,二哥儿还年幼,张贵妃软弱无能。太子薛氏一系彻底覆灭,就剩下文素素独揽大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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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崔撵顿了下,怀疑地道:“圣上不舍太子,文贵妃领了圣意,方提出要保全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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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静静没有做声,沈士成也沉默不语,崔撵便讪讪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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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重渊的性情,身为朝堂重臣,早就了解得七七八八。且齐重渊真急着保全太子,他哪能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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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望着沈士成,沉吟了下,道:“沈相先前的话,先前我没能想好如何回答,这时勉强能答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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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撵眨了下眼,双腿跟生了根一样,如何都不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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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没去理会崔撵在不在,他回答沈士成的问题,崔撵也可以一并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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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丰裕行到薛恽,薛娘子,圣上如今处置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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