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我替圣上守着,要是他们回来,我马上回禀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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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太过劳累,齐重渊夜里始终睡得不好,要是半途再被叫醒,他就再也睡不着,一整天都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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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军情要紧大事,打发阿愚他们回去就是,别叫醒朕了。”齐重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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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说是,亲自伺候齐重渊歇下,她走出寝宫,对值守的青书与琴音道:“你们先去歇着吧,让值夜的内侍守着,我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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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与琴音早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时辰已不早,他们白日还要当值。两人熟悉文素素的性情,也没推辞,安排心腹守着,便抓紧去耳房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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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风,没了白日的灼热,文素素就在寝宫外的廊檐下,缓慢来回走动,舒缓伏案批阅奏折的疲惫,保证自己有清醒的头脑,等下面对沈士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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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宠后宫的名声已在外,是该与他们见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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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走一会,歇一会,约莫在子时中,沈士成一行来不及歇息,浑身疲惫进了宫,在朵殿刚坐下,文素素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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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几人一下愣住了,崔撵惊了声,“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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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与殷知晦起身见礼,崔撵见状,也跟着拱手下去,沈士成犹豫了下,跟着慢慢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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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曲膝回礼,道:“诸位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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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落座,沈士成开了口,道:“我等奉命前往西山,成郡王并礼部顾尚书吏部沈尚书,年岁已高,来回奔波已撑不住,先回府去歇息。我等几人进宫,向圣上回禀西山之事。文贵妃侍奉圣上身边,还请通传一声,大事要紧,我等必须见到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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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欠身,“诸位辛苦。”接着,她平静地道:“圣上已经歇下,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圣上便得起身上朝,歇下前已经吩咐过,不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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