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士成他们跟着看了过去,晚风从外面吹进泥土湿润的气息,比起闷热的京城,凉爽舒适,早已看不到当时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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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去墙后转了一圈,秦谅道:“皇城司的兵丁已经来查过,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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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菩萨殿内,匆匆收敛的薛嫄躺在里面,从前胸到后背,脚底皆有烧伤痕迹,躯体上有裂开的纹路,双耳外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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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击中而亡的尸首,大理寺与刑部皆有记载,薛嫄的死状基本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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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芜被关在空置的禅房,她已如惊弓之鸟,看到秦谅他们走近,缩在角落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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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道:“青芜,你且仔细交待,当时是何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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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芜忍不住捂着耳朵,尖叫喊道:“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啊,是雷劈了娘子,娘子起火了,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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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一声厉喝:“闭嘴!你且如实交待当时的情形,不得添油加醋,不得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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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谅的止小儿夜啼名不虚传,青芜的哭声,一下哽在了喉咙,脑中不由得浮起了当时可怕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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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天气多变,雷雨天气多,惊雷比在京城时要令人害怕,仿佛在头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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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日过去,慧心都习以为常,两人也渐渐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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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青芜如常伺候薛嫄午歇。平时山上早晚凉爽,青芜念着薛嫄身子弱,床上还是铺着厚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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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嫄坐在床沿边,掀开褥子,道:“天气闷热得很,得等雨下了下来才会变得凉爽。青芜,将床上的褥子换床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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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芜也觉着有些闷热,上前搂起了褥子,道:“我给娘子换一床稍许薄的,等下过雨,晚上再给娘子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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