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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还没资格不知好歹,瘦猴子是自己人,她护短,打算背后再教他,只道:“无妨,等到陈宅就有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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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川便作罢,紧跟在文素素身后,摸黑来到了陈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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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宅前面点着灯笼,护卫密密看守,见是问川前来,护卫便退了下去,放了他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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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川见文素素旁若无人走了进去,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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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自己来,定要费一翻功夫才能进去。他被叫来,是被当做活手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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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晋山他们,可是也关在了这里?”文素素走过影壁,脚步微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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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川道:“是,县里牢狱小,陈氏人多,关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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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哦了声,没有做声,走到了郑知府停尸的正院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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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前的护卫朝着问川见礼,止不住好奇偷瞄文素素。问川脸色一沉,护卫忙垂下头,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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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在门口停下了,对瘦猴子吩咐道:“你进去看看,别直接用手,包严实手,别弄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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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子看多了死人,以为文素素关心他,闻言牛气哄哄道:“老大放心,小的不怕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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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皱眉,道:“会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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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子讪笑,马上撕下衣衫下摆,将手缠得严严实实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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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川见文素素没一道进去,叫过一个护卫去倒茶水,探头朝屋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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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知府的尸首装在棺椁里,四周铺满了冰,屋里寒意浸人,棺椁盖子打开之后,一股子尸臭味便萦绕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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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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