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呸!好你个狗仗人势的老婆子,你算哪根葱!偌大的家,难道就只我一人生不出来。好歹,我曾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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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以前嫁过人,因着无法生养,看在黄通判的面子上,夫家与她和离了,而非休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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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娘的话,一下戳到了吴婆子的心上,她顿时义愤填膺,取下腰间的锁匙奔出去:“你且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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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院门关上,落锁,吴婆子跑去正院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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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娘死死咬着唇,转身朝文素素瞪来,恨恨道:“都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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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看了她一眼,道:“为何要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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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娘冷笑道:“我看你病了一场,人没事,脑子倒不清楚了。谁让你吵着要出门的,你是拿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生子的,就该老老实实躺在屋子里养胎,平安生下哥儿,不然买你作甚?母猪不产猪仔,尽浪费粮食,要被卖给你的夫君李达宰了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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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产猪仔的母猪,听起来很刺耳,但也符合文素素现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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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娘既然知道,却并未阻拦,兴许是她不在乎,又或是她尚有几分怜悯之心,让文素素出门走动,别关在屋里真被当成母猪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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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并不生气,试探着说道:“养胎也不能成日在屋里躺着,得多走动,才有利于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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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娘嗤笑道:“我都忘了,你以前生养过,懂得这些道理。只你还当做是从前呢,主人买的不是你的肚皮,连你的人,你的命一并买了!你只管将肚子里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孩子大了不好生,去母留子就是。你死了,另外给你的夫君李达十两银子,你还能入陈氏的祖坟。陈氏的祖坟,这可是你李氏祖坟那几块破土包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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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讶然,原来在契约中,还有入陈氏祖坟这天大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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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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