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一眨不眨，时间久了，有水汽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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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在哪本书里看见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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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淮安安静静地听奚川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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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同空虚和大地，永远支持一切无边众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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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淮久久无法言语，他为之震撼，并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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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像一朵开在神坛里的花，微笑着说：“我的想法，过去如此，现在也一样，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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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他说：“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时不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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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淮难得动容，“阿锋会很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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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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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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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收回目光，他看得累了，眼睛太干涩，稍微眨一眨，眼泪就掉了下来，“如果太痛苦，就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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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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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同空虚和大地，永远支持一切无边众生的生命——《西藏生死书》不出意外，下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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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理想国（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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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奚川在经过十二轮血液抽取、血清稀释后，他清醒的时间就不多了。身体机能在高强度持续性破坏下，运转速度越来越慢，直至最后，稀释机器显示出供体血流的速度将近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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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现在稀释出来的血清仍显示有强大活性细胞的存在，或者还要经过几轮的血液循环。总之，在出最终结果之前，奚川必须坚持下去，要不然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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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淮的内心备受煎熬，甚至在昨天晚上，他差点忍不住对申屠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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