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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禹,别紧张,你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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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标记之后,奚川双瞳的颜色像极了百年前的落霞,日落时慢慢染上滚烫的红。于是尘埃落定,最终为绯红,不再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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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奚川本来的瞳色。阿禹看着他,心想,这双眼睛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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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奚川直接问,很不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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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禹喝了口水,从鼻子里喷出了来。他被呛了一下,差点把肺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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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替阿禹顺着气,“这一天下来,至少有三拨人想爬进来看看怎么回事。你再不处理我,会有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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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禹哭丧着脸,“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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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禹的房间,不算大,用布帘隔出了两个单间,一间睡觉,靠里的那间是个简易手术室。里面工具很齐全,但任何操作都是不合规范的。阿禹作为黑市的赤脚医生,他替很多人治过病,大多都是外伤的处理,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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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一样了,如果奚川往那里一躺,小诊所恐怕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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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和缓地说道:“白天做这些事情不方便,现在夜深了,时间正好。阿禹,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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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禹掌心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出来,他心虚地找借口:“我这里的麻药不够。再、在等等,等我明天去中介那里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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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川却说:“不用,不打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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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根据论文阐述的观点,在清洗标记时如果不打麻药,主刀医生的手感会更佳。并且患者的疼痛感官处于敏感巅峰期,那么对腺体的保护程度也会达到最优的效果——医生一旦手重,损伤腺体,患者的疼痛可以及时制止手术继续往下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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